轮船继续在海上漂着,没人知道要去哪里。
温思鹤让她回去,她不乐意回去,那他也只能安安静静的在这里陪着她。
宫衔月的状态显然不太好,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直在吐。
温思鹤甚至有了一个天真的想法,她是不是怀孕了啊?
但宫衔月大概看出了她的想法,嘴角扯了扯,“我每天都在吃药的。”
所以根本不可能怀孕。
温思鹤眼底的光亮暗了下去,又听到她继续插刀子。
“而且就算是怀孕了,谁知道是你的还是颜契的。”
听到这话,温思鹤就想起以前自己做的那些混蛋事,果然,人都是会遭到报应的,现在就是他的报应。
他在轮船上设置了返航,现在也不想跟她争论这些口头上的输赢。
宫衔月的身上还是湿哒哒的,就这么坐在甲板上,也不挪动一下,看着就像是一座雕塑似的。
温思鹤也没有劝,这里距离海边还有两个小时,一望无际的黑沉沉的大海,容易让人心情不好。
所以他把轮船的灯光给点亮了,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并没有跟她商量,直接将她的衣服脱了,把干燥的衣服给她穿上。
宫衔月一直都沉默着,什么都没说。
身上的衣服换好之后,她就有了困意。
大概是一直以来情绪都太紧绷着了,特别是在颜契身边的时候,总是担心被他看出什么,总是担心自己的目的暴露,那么很多人可能都会因为她受到牵连。
还好的是,颜契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过什么。
想到那一枪,宫衔月的嘴角弯了弯,就这么睡了过去。
温思鹤的手掌缓缓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在她的头顶留下一个吻,就这么抱着人,用毯子将两人围了起来,这样会暖和很多,幸亏他偷偷摸摸跟着上床的时候,准备了两个人的衣服。lt;br&轮船在两个小时之后靠岸,但是他直接就将宫衔月带上直升机了,连颜契的人都没有发现。
因为颜契的人一直联系不上他本人,还在到处寻找,甚至还打了宫衔月的电话,可是他们才知道,宫衔月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这个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似的。
他们都有些惶恐,担心是老大出了问题,一群人本来要在今天离开的,现在却不得不留了下来。
大家甚至还出海了一趟,就是想寻找颜契的踪迹。
但是半个月过去了,颜契还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