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立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过来询问:“你认为你从乡镇到县区,就是对县域了解了么?我问你,我国的县与外国的县有什么区别?”张元庆闻言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完全没有考虑过。国外有县么?他经常听到的,例如灯塔国都是什么州什么州,或者听说什么市例如哥谭市,也没怎么听说过县的。严立淡淡一笑:“就说一个县字,在灯塔国被称为unty,而unty这个单词放在大英又叫郡。而灯塔国的县与我国的县又有不同,我国的县是基层管理单元,人家是联邦—州—县,但是灯塔国三个级别之间,又不存在完全的从属,却又能运转自如。例如我们这边是市能够管理县,但是在灯塔国,市与县又不同,在那里的市是在城市化和经济发展过程中,因为整合资源和提高城市竞争力的需要,由企业家、政治精英或联盟以及其它地方力量一起推动形成的有限权力的地方制度形式。市与县又是两个体系……”张元庆听的头脑发胀,他完全给弄迷糊了。他学过政治,知道国内外情况不一样,可是却没有学过这么细的。单单一个县区,严立说了十几分钟,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完全随着他的讲述展开。严立却突然一停:“到现在十几分钟了,你觉得我的课如何?”张元庆愣愣地看着他:“我觉得很厉害,但是说实话我还没有明白过来,国内外县的区别,就是很想听下去。”“这就是上课的一个手法,你的奋战一县写的的确不错,存在大量实例,很多都是你亲自经历。这本书能够产生反响,也是情理之中的。毕竟现在关注县域经济是一种趋势,城乡平衡发展是众望所归,你这本书出现的时机非常好。可是如果你拿着这点东西,想要对中青干们,就有些想当然了。那你只能走一条路,那就是立足奋战着手,挖掘县域经济发展过程中基层干部的血与泪,梦想与理想。从这个角度出发,总体来说以情感人,至少让你这个实干家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严立说着看向张元庆,想要确认他的想法。张元庆却摇了摇头:“我个人并不崇尚这种毫无营养,只知道撒狗血的方式。”如果张元庆这么去做了,也违背了自己的初心。他最早写这本书,就是想要总结自己经验,能够为后来人提供一些帮助。这本书写完之后,有些年轻人将其作为工具书,张元庆是很高兴的。他希望后来者,能够避开自己曾经踩过的坑,然后更好的往前行。所以张元庆拒绝了这种方式,严立说道:“我估计你也不会想靠着这种廉价的狗血来博取关注,尽管这是一些江郎才尽者最后的招式。如果你不走这条路,就要走另一条路,那就是要真正往师者发展,你要往深里挖,真正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