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萱好说歹说,又拿出一个软垫,说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和孩子的,贺毅这才勉强同意。
宋应炎看了眼那软垫,低着头没说话。
他虽然好些年没有回来了,但这条回乡的路,怕不是一张垫子就能解决的哦。
“要不我们今天到了镇上住一晚,明天中午,坐我们村老乡的牛车,先到我家去休息一下。
牛车虽说没有汽车快,但好歹不用走路。
而且,咱们还能到村里后,打听打听戈革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才好上门去找人呀。”
贺毅觉得这个办法最好了,他们到了那边,的确也需要一个落脚地。
说好了,大家背着行囊出发了。
他们去得早,上车的时候还没几个人,就选了四个靠前的位置。
上了车后,贺毅把垫子给左子萱垫上,正好两个年轻的女乘客上车看到了,一脸讥讽的用方言叽叽咕咕的说道。
除了宋应炎,其他人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没那么在意。
但没过一会儿,宋应炎突然站起来,转身对着后座的两个年轻女乘客,叽里呱啦的就是一顿输出。
两个女乘客那也不是吃素的,冲上来就跟宋应炎拉扯在一起。
徐清风和贺毅在中间拉都拉不住不住。
结果,三个男的脸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了一些指甲印。
当然,最严重的还是宋应炎。
不仅有抓痕,眼睛也被打青了。
其次就是徐清风,被推翻在地上正好撞到座椅上,脑袋被撞了个大青包。
这边打架,很快就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跑去客车站不远处报了警。
公安跑过来,两个年轻的女乘客,还在不依不饶的抓住宋应炎和徐清风的衣领撒泼。
根本一点儿都不把公安放在眼里,要不是她们腾不出手,都准备顺手甩公安两个耳刮子了。
硬是十来个人,才将两边人给拉开,带到派出所去了。
两个年轻女乘客到了派出所,拍着桌子,嚣张的用方言对着公安怒吼。
公安硬是忍得额头青筋直突突,也没敢回嘴。
“应炎哥,那女的说什么,感觉那公安很怕她的样子。”徐清风杵了蹲在边上宋应炎。
“她问公安是不是瞎了狗眼,不知道她是谁吗?敢把她一起抓到派出所来,工作不想要了?”
宋应炎抖着眼角的淤青道。
“哎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