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却只是沉默着。
祂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必要跟着了。
这伙人已经没有办法继续为祂提供任何乶东西了,没有时间让祂继续呆在这支队伍了解、理解、学习这些新一代的乌萨斯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了。
他们马上全部都要死了。
祂应该凑身离开了。
一个拥有着公爵身份的躯体不好找。
继续跟随着这支队伍,只会浪费掉一个优秀的躯体。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祂鬼使神差般的一路跟随着队伍走到了现在,甚至还稍微参与了几场小规模的战斗。
“你们会死的。”
黑蛇在一次说道。
祂看着年轻军官的脸,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阁下觉得我们会怕死吗?”
年轻军官单手驾车一手点燃了香烟,让烟气在肺部滚了滚后,喷吐出青色的烟气。
“知道外边的人怎么评价我们吗?亡命之徒。我们这些革命党都是亡命之徒。”
年轻军官笑着说道:“亡命之徒自然是不怕死的。”
黑蛇轻笑了一下。
就是不知道祂是单纯觉得这个笑话好笑,还是觉得这种行为是愚蠢的了。
祂看向了年轻军官问道:
“你们就那么相信那套在切尔诺伯格传出来的理论,具我所知它最初还是还是一群切尔诺伯格的学生谈论得最起劲的东西。”
“为什么不相信呢?阁下。”
年轻军官语气笃定极了:
“对规律的把握揭示趋势,通过理性、科学的方式诠释社会的总体理,想办法实现社会成员共同占有全部生产资料……不同的人员皆能够找到自己在社会中的岗位而后各尽其能,按需需求分配社会资源以进一步提高公共生产力……消灭乌萨斯与骏鹰的区别,消灭人与人之间的区别……阁下,为什么不能够相信它呢?”
“冲过去!”
黑蛇没有回应年轻军官的话,不是谈论那个时候了,敌人已经到了。
年轻军官瞬间就意识到了是敌人到来了。
他凝视着被风雪淹没的荒野,惊愕地发现身着黑白二色古典女仆装的奇怪菲林挡在了路中间。
女仆……怎么回事?
尽管隐约情况不对劲,军官还是地松开了油门。
道德水平太高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
“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