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小武那边就把傅天仇所在位置发到了林默的微信上。
“他们在茗雄坊茶楼。这是一处在郊区的茶楼,地处偏僻,是斧头帮聚会的地方。”
“谢了,小武。”
简单回复过去一个信息,林默回去拿了明堂佛首和龙涎香,就单刀赴会,驱动车子开往茗雄坊茶楼。
已是夜深。
此刻的茗雄坊茶楼里,灯火辉煌。
一张长方形实木饭桌上,一个女人被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手脚都被绑得结结实实,挣脱不开。
“你们不是挺喜欢玩请君入瓮的么?今个儿我也学学你们,来一招瓮中捉鳖。”
傅天仇那肥得滴油的咸猪蹄在女人胸口嫩肉上掐了一把,又色眯眯摸了摸她的小脸。
“就是不知道你那个叫林默的小姐妹,会不会来救你啊?不来的话,可就便宜我们斧头帮这些兄弟了啊。”
江橙的嘴巴上贴了胶带,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一双刚烈的美眸狠狠瞪着傅天仇。
“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傅天仇用调戏地口吻道。
江橙点了点头。
傅天仇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带,皮肤被撕痛,疼得她蹙了蹙眉。
她抛了个媚眼给傅天仇,“你不是想知道默默是靠什么本事鉴宝的吗?你过来点,我告诉你,只告诉你一个人。”
傅天仇兴奋地把耳朵凑过去,谁知下一秒,江橙就张开嘴,用力咬在了傅天仇的耳朵上。
“唉哟……我的耳朵,松开啊……”
男人如死猪般的叫喊声传遍整栋茶楼。
江橙用上了吃奶的劲,就是死死咬着,不松嘴。
小弟们见状,上来帮忙,但又生怕弄疼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竟没有人对她动粗。
一个五官精致,眉目纤细的花美男走过来,对准江橙的脸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啪!”
江橙的脸上顿时红肿一片,疼得松开了牙齿。
傅天仇的耳朵上是一排牙齿印,甚至有鲜血滴出。
“臭三八竟敢咬老子?”
傅天仇又是一耳光,扇在了江橙另外半边脸上。
江橙的嘴唇被血染得绯红,一双眸仍是不屈服地瞪着他。
“有种你就打死我?你打不死我,就等着默默把你们打死!”
“还敢叫嚣?妈了个巴子!信不信老子就在这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