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对薛梦桃说:“思仪说,等你受完罚回栖凰峰好好准备大比。”
薛梦桃羞愧地低下头,木蓉揽住薛梦桃,劝说道:“没事,婪央宫弟子有几个没进过执法堂的?熟练——习惯就好!思仪长老肯定不会责怪你!”
她话音刚落,只听徐长
老的责罚下来。
凡是参加昨夜“口角之争”的,罚抄宫规十遍,约战紫竹林的,宫规三十遍。03看到所有人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不以为意的笑容,看起来责罚并不重。
但徐长老又道:“东洲大比在即,责罚延迟。你们这些人的名字我以命执法堂弟子记下,只等东洲大比结束,到时若是输给赤雷剑派弟子,或是名次在其之下的,责罚翻百倍。”
当即所有弟子惊呼出声,脸上的轻松消失得无影无踪,百倍!
03也吸气,掰着手指头数,她平等地攻击了所有门派,要抄写多少遍?
木蓉拍拍胸脯,看了眼03的身上的衣服,之前带头冲锋的气势眨眼消失,羞羞涩涩地问:“师姐,你也是婪央宫的弟子吗?我为何从来没有见过你?”
掰手指头的03眼前一亮,发现一件事。
她不是婪央宫的弟子呢!
“不是婪央宫的弟子?”
婪央宫正殿中传来一道愤怒的声音,充满质疑。高座中的凤诀压下眼底轻蔑,沉声道:“难道你认为本宫主会说谎?”
正殿中站着许多人,男女老少皆有,穿着不同门派的衣服。凤诀落座时便已发现,除了为首的赤雷剑派外,都是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派,叫嚣着被婪央宫鄙夷讨要说法。
该是讨要好处才对。
“东洲大比在即,所有符合条件的弟子都会上场,到时婪央宫有没有那名弟子,你们一看便知。”凤诀勾起嘴角,慢悠悠地说。
“抛开这些不提,昨夜之事不过是各派弟子年轻气盛,搞些小孩子的胡闹举动,为了这种小事,赤雷剑派竟然派来一位长老,还有——哦,还有徐少爷亲自登门,真是令我吃惊。”凤诀向后靠坐在玉椅中,对赤雷剑派众人一笑,懒洋洋地说,“难不成昨夜哪句话戳中你们的心事,令诸位大动干戈?”
想到03已以灵力写下的话语,凤诀心中轻笑,环视这些丑陋贪婪的面孔。
废物们。
赤雷剑派掌门之子徐泽华被凤诀的话气得握紧拳头,他年纪比凤诀大三轮,昨夜那道压下婪央宫众弟子的灵光就是他放的,凤诀竟然骂他是孩子!
他的修为在凤诀之上,乃是金丹后期,凤诀不敬他便罢,还以婪央宫宫主的姿态对他!赤雷剑派
辉煌的时候还没有婪央宫呢!
徐泽华身旁的长老压了压手,他睁开眼睛,看向凤诀。凤诀挑眉,听这位又要何吠。
赤雷剑派长老此行并不是为昨夜之事,在他眼中昨夜都是闹剧,不过是登门的借口,而他真正的目的——“凤宫主,东洲大比虽然由婪央宫承办,但赤雷剑派屹立东洲多年,对东洲各派了如指掌,此次东洲大比议程,希望婪央宫与赤雷剑派商议进行。”
凤诀眼神一冷,眼底不屑更甚。
图穷匕见,赤雷剑派原来是想干涉大比。她的目光不着痕迹扫过一旁的徐泽华,心中冷笑,一个丹药堆上来的金丹后期,难为他们如此费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