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越想越不对劲。”他反反复复嘀咕,忽然抬手,狠狠在桌上拍了下,双眸因为愤怒红起来,他仓皇大笑,说,“好啊,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婪央宫的计谋!是凤诀故意给赤雷剑派设下的圈套!”
“如何说?”薛不世惊讶道。
徐泽华撑着桌子站起来,踉跄着被薛不世扶住,他赏了薛不世一个肯定的眼神,低声说:“昨夜的骂战就是一个幌子,从凤凰虚像到后来的骂战,都不过故意激怒我们,引赤雷剑派出面!你可记得昨夜最后那句灵力虚像?”
他抬手抓住薛不世的肩膀,摇晃道:“就是今天杀害李长老的凶手!”
“哈哈哈!环环相扣,真是环环相扣!要不然为何刚开始偏偏是凤凰!东洲谁人不知道凤凰是婪央宫的标志!”徐泽华脸色苍白,
说,“正因为那句挑衅之语我与徐长老才会带人上山质问,被凤诀故意嘲讽惹出一肚子气,你说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盛怒的李长老刚出门就遇到昨天那个剑客!一怒之下两人定下生死决斗!”
“这分明就是故意设计!”徐泽华挥手大声道,“婪央宫好深的计谋!凤诀真是阴险恶毒至极!”
薛不世原本还在心中暗自嘲笑徐泽华异想天开,但细听之下竟然觉得有五分道理,他想了想,说:“婪央宫能承办东洲大比,自然有他们的手段在,就是可惜了李长老……”
徐泽华摇头叹息,说:“我和父亲原本想着有李长老在能制衡婪央宫,没想到李长老就这么去了!”他流下两滴眼泪,叹息道,“一切都是婪央宫故意陷害,待我回去和父亲说明,再请他老人家抉择吧!”
“……”薛不世心里讥笑两声,心想不管这场死斗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徐泽华既然这么讲,那一切自然都是有意为之,不过这跟他有何关系?只坐山观虎斗罢了,不过在赤雷剑派找婪央宫麻烦前,他得先见到凤诀!
想到此,薛不世脸上露出比徐泽华更加悲伤的表情,好像李戊河不是赤雷剑派的长老,而是他的父亲,他连连摇头,扶住徐泽华,说:“徐兄真是辛苦了,好险你能顺利回来,李长老虽然走了,但你要好好活下去!这样吧,不如今日就由我在停仙居设宴,请徐兄喝一杯压惊酒!”
徐泽华长吁短叹,缓缓道:“李长老才刚走……”
“哈哈,徐兄,你这就想错了,我可不是只请你喝酒,你可记得停仙居旁是什么地方?”薛不世露出一抹笑,揽住徐泽华。
停仙居旁……织女坊?
“昨夜我才请徐兄在织女坊做了几件衣服,现在我们奈何不了婪央宫,难道还不能教训几个不长眼的婪央宫弟子吗?”薛不世豪爽一笑,道,“徐兄放心,这事不需要你出手,且看我为你出气!”
徐泽华眼睛一亮,情真意切地唤了声“薛弟”。
薛不世见徐泽华这副表情,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乞求的表情,说:“那《赤雷剑诀》的事……”
“放心,只要你今日替我出了这口恶气,我直接替父亲做主,传你剑诀,以后你就是我们赤雷剑派的弟子了!”徐泽华拍着胸脯说。
薛不世的心落下,激动道:“好,多谢徐师兄!”
两人哥俩好向外走去。
婪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