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约说是,&ldo;老祖宗,我回稟了万岁爷,搬到后头延春阁去了。那地方离您近,万一您有什么示下,我好立时承办。
太后一笑,&ldo;难为你细心,不过这会儿不像早前了,別拿自己当小宫女儿似的。唉,皇帝办事出格,但把你弄进宫来倒是好事儿。他后宫那些人,没有一个称我的心意,反倒是你,还能好好说上两句话。
&ldo;这是太后老祖宗抬举我。
她抿着笑在边上侍奉,陪着太后用了一盏茶,才从咸福宫退出来。
结果刚进西花园,远远就看见皇帝站在廊廡上,穿一身宝蓝底紫金行龙的常服,负着手,颇有睥睨天下的气度。看见她走来,那肃然的眉目浅浅浮上了笑意,&ldo;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一个人站在这里,身上都生寒了。
边上的汪軫缩了缩脖子,心道怎么是一个人呢,自己不也是人吗。不过哪儿敢和万岁爷叫板,赶紧上前,解下了如约身上的斗篷。
&ldo;我上南边逛逛,回来路过咸福宫,进去向太后请了个安。
她说着,恬淡地笑了笑,&ldo;自打重阳那天后,我就没再见过太后,一直没为那事儿作交代。我想着,躲避不是办法,干脆去陪个罪,太后要是有气,朝我撒了就完了。
皇帝悬起了心,&ldo;太后朝你发火了?
如约说没有,&ldo;太后体恤,说有错也是你的错,我一个妇道人家,哪能做得了你的主。
皇帝这才露出笑脸,&ldo;还是太后知道我,向来只有我强求別人,没有別人强求我的。
她垂眼打量他的手,原来今天已经把纱布拆了,忙上前查看。伤口是新鲜的,虽然不流血了,但模样狰狞,引得心头一阵哆嗦。
&ldo;还疼么?
她又轻抚他的后背,&ldo;这里好些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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