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到霍镇予又要带自己去医院,俞梨扭头就要去开车门,结果被他薅菜一样薅到身边,杜绝了她逃跑的可能。
“师傅,走吧。”霍镇予不紧不慢的开口。
出租车师傅当即一脚油门,驶上了校门不远处的主路。
俞梨头都要大了,一边挣扎一边抗议:“我没病,我不去医院!”
“嗯,你没病。”霍镇予不怎么真心的敷衍。
俞梨皱眉:“真的没病!”
“我知道。”霍镇予勉强认真了点。
俞梨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片刻,冷呵一声问他:“你心里是不是在想,越是有病的人才越说自己没病?”
霍镇予默默闭上眼睛假寐,虽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答案显而易见。
羽绒服后衣领还被他攥着,出租车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就是想逃都逃不掉。俞梨气恼又无奈,最后干脆自暴自弃了:“去就去,反正先说好,是你非要我去的,检查的钱你出。”
她大学时期的生活费一个月是一千块钱,在同学里处于中等水平,能负担基本的开销,但承担不了那么贵的医药费。
霍镇予闻言,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这句话听起来像个正常人了。”
俞梨:“……”这几年霍沉越来越温柔体贴,她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被他气到过了。
似乎意识到俞梨生气了,霍镇予勾起唇角:“真没病?”
听出他话语里的松动,俞梨也顾不上生气了,急忙点头证明自己:“真没病。”
“那为什么总做奇怪的事?”霍镇予眼尾微挑,透出一分探究。
俞梨顿了顿:“具体哪些事?”
“婚礼,上楼,重生。”霍镇予提醒。
乍一听他提起这三个词,俞梨的心跳立刻快了一拍,但一对上他人间清醒的眼睛,她又冷静了下来。
……这人绝对不是重生的霍沉。
俞梨抿了抿发干的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是最近很流行的游戏,一方给出三个不相干的词,另一方把三个词编成一个故事,既活跃大脑又能打发时间,刚好我们有两个人,很适合做这个游戏。”
“所以你就单方面开始了?”霍镇予似笑非笑,显然不太相信。
俞梨理不直气也壮:“对啊,不行吗?”
她在说这句话时下巴微抬,脸明明很小,看起来却有些肉肉的,配上松软的白色羽绒服,看起来更像糯米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