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呢,我进去。”小丽兴冲冲跳进瓶子,一眨眼不见了。
然后我又让无月跳,无月抿了抿唇也跳了进去。
事情却没有继续顺利下去,刚才绑在树桩上要殉葬的那些女人,除了穿红嫁衣刚嫁过来的都听话的走了。
剩下的那些几乎一个都不肯走,有的是惧怕朴昶吉活过来毒打自己。
有些干脆洗脑了,被打的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曾经的记忆之类的,以为自己就是画中世界的人。
可能经常被暴力对待的人精神会逐渐失常,记忆也会出现丢失。
施暴者说的那些话,反而会被当成真理。
好几个女被洗脑洗的太彻底了,都坚信不疑的说。
她们是城中大户人家的女儿,从小在城中长大。
我差点就信了,一拉开袖管。
个个都有接种卡介苗的痕迹,那分明就是从外面进来的无辜女孩。
但我又不善于心理疏导,说了半天都没人被我劝动。
御龙霆干脆一人脚,全都踹出去了。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之后,低头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老婆,该我们了,虽然赵四海房子里的禁制被他解开了,凡人呆在里面没什么,可是毕竟是深山,还是需要有人把他们带出去。”
“诶,城里还有从外面抓来的壮丁。”我扯了一下御龙霆,提醒道。
御龙霆歪着头,斜视着我,“朴昶吉的分身在外面,应该从不同的朝代,都有抓人进来吧?”
“差不多吧,这样说,城里很多都算是原生土著了??”我虽然觉得困在画里,可能真的很可怜。
但是到了外面崭新的世界,从此格格不入,不也挺可怜的。
更何况,我们觉得人家住在画中。
困于小小的方圆百里,如同井底之外,还有家不能回。
可是谁又知道,我们这些外界的人又是不是,也活在另外一张画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