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甚至能够轻而易举的，说出在照片定格的一刹那，他们每个人所说的话。
也正因此，在这种强大的记忆力之下，叶舟却无法回忆出，那个拍摄照片的人。
跟踪、监视……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那个人是否还在他们身边，隐在暗处？
拍下这些东西，储存五年，难道仅仅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厉夫人的位置吗？
叶舟将照片收好，按下了厉渊打算继续灌酒的手，“嫂子看到后，是什么态度？”
厉渊表情一顿，原本因为醉酒而迷茫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
他眼眶微红，苦笑着开口：“她如果有态度就好了……”
“生气、愤怒、伤心……甚至是打我骂我，我都心甘情愿。”
“可是没有，文思什么态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