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让人力量暴涨,肯定是要损害身体的,听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药师协会的荣誉副会长,当然不能允许这种药丸大范围流通。
这可不是件好事,弄不好是会出乱子的。
温经理听江缈的语气这么严肃,态度也认真起来。
“您说的听着有些像大力丸还是什么的,等我回头再好好给您问一问。”
他仔细记下江缈说的情况,把贴纸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好方便他记忆。
“好,那就劳烦温经理多费心了。”
温经理办事向来稳重,江缈自然信得过他。
“好说好说。”
温经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他向来敬重江缈的制药能力,而且江缈这个老板也很好,非常地体恤下属,一点架子都没有。
两人又聊了会儿楚楼最近的生意,就各自收了线。
挂断电话,江缈打了个哈欠,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
然后她就顶着睫毛上泛着的泪花,去柜子里抱出一床毯子,躺在长沙发上开始午睡。
江缈这边岁月静好,有人那里却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喻家。
喻初前脚刚回家,后脚管家就慌慌张张地来跟她禀报。
“小姐不好了,你快去花房里看看吧。刚刚一群人二话不说地冲进去,把你最喜欢的花都给薅了,我们的人根本就拦不住!”
“什么?你快带我过去!”
喻初脚上还穿着高跟鞋,着急忙慌地跟着管家往外走,急得差点把脚都崴了。
玻璃花房里种的都是她最喜欢的花,叫人精心打理过的。
然而等她去的时候,却什么都已经晚了。
佣人们都被从花房里赶了出去,喻初一进去,只看到满地的枯枝败叶。
玻璃花房里的花全都被薅走了,一朵都没给她留下。
而那位罪魁祸首,居然还大摇大摆地站在那里,手里捏着一朵已经被剃了刺的玫瑰,放在鼻端轻嗅。
喻初记得他,这人是一直跟在顾琛身边的人。
男人看到喻初,随手把花扔在地上,抬起皮鞋用脚碾了碾。
玫瑰花被碾进泥土里,四溢的花汁红得像血。
“喻小姐,我家三爷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下次若是再来招惹我家夫人,你的下场就跟这些花一样。”
他也不多作停留,说完就领着人往外走。
在路过喻初身边时,喻初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得倒退一步,差点没一头栽进身后的花泥里。
男人蓦地嗤笑一声。
就这点胆子,还想跟他们家三爷在一起呢?
等人都走光了,喻初才顶着一张煞白的脸,往别墅里跑去。
才跑到一半,她就撞上一个年轻男人。
喻初看到那人,就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
她上前紧紧抱住男人,把头靠在他胸口,崩溃大哭。
“哥哥……琛哥哥也太过分了,他竟然让人把我的花都给毁了!”
她一边哭,一边瓮声瓮气地告状。
喻白摸摸妹妹的头,柔声问她。
“小初你别哭,先告诉哥哥,你做了什么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