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岚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嘴里只剩下了沙哑的咕噜声。
倘若此时再不求变,那我们三个就真的死在一起了。
“奴柘!奴柘!”
我拼尽全力大声呼喊道。
按理说,奴柘此刻就在那酒窖的正门口,我声音虽然不大,可他完全能听得见。
但根本没有回应。
而且,仔细想想,从我们三个被抓住,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分钟,奴柘就在一旁,目睹了我们被擒,就这么无动于衷?就算我不呼喊他,它也该主动过来查看情况,帮我们脱身啊。
难道说,奴柘被吓瘫了?
不会啊,奴柘虽然以前胆子不大,但自从上次在终南山死过一次之后,它现在比以前强多了......
唯一的可能是,他察觉不到我们的异样?
可这么短的距离,他就是一千度近视眼,也没理由看不见......
在这么短暂的思考之后,我忽然意识到了,也许,奴柘看见的,和我们三个感觉到的并不一样,至于为什么......那就得从这只伸出的大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