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属兔子的吧,心眼子贼多,还他妈真能跑啊。这么大功夫影子都没了......”
白薇听到这,忍不住扑哧一声,差点乐出声来。
谁知又有人骂道“那姑娘看着挺文静的,原来也是个野兔子,母兔子,能和这混账东西在一起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白薇不但没生气,听着他们那蹩脚的方言骂人,腔调尤为搞笑,实在憋不住,只能掐着我的肉憋笑。
可你掐哪不好啊,专掐我胸前的揪揪啊......
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我灵机一动,将她那憋笑的嘴巴移了过来,一口亲了上去。
等了一会,江边的人终于悻悻地往回走了,准备将我们渡江的事回去告诉莫诏良父子。看着越来越远的火把,还有渐渐稀落的说话声,我意犹未尽,终于把这张小俏脸松了开。
“罗天,你这个流氓!”白薇从我身上翻下去,并排和我躺在竹叶上,望着暗淡的星空,恶狠狠骂了我一句。可我歪头一瞧,竟然是一张笑脸。
瞧瞧,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
“够惊险的啊......万一被捉住了,会不会把咱们俩沉猪笼啊!”
“你可拉倒吧!”我笑道:“人家沉猪笼那都是狗男女,咱是合法夫妻啊。最多也就捆一起吊死......”
“那还不如沉猪笼呢!”
“你想点好,好端端的,干嘛又是沉猪笼又是吊死的。赶紧走吧!”
“咋,你腿不抽筋了?”
“这不是......躺会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