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召明是一个四十左右的青年男子,因为过去在投资领域有很高的声望,天源集团不惜花了重金将他从别的企业挖了过来,而他来到天源投资部以后,也不负众望,为天源投资板块带来非常丰厚的回报,集团多次有意向将他晋升,但都被他婉言拒绝了,理由是他更喜欢投资部这个行业板块。
看着自已面前站着赵珞盈,天源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儿,他不知道该怎么将自已心里的愤怒表达出来,好一会儿,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你记不记得当时我拿这个案子给你的时候,叮嘱过你什么?”
赵珞盈想了一下,回答说道:“我记得,曾总监说这个项目一定要尽全力争取过来,因为集团公司对兰研手上的那些专利相当重视。”
“那你呢?”
“我?我怎么......”
“啪”地一声巨响,曾召明用力将手中的文件往桌面上一拍,生气地说道:“你竟然跟我说项目已经给人收购了,而且对方是什么人你都不知道,你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性质吗?”
脾气上来,他可管不了站在他面前的是什么身份,工作失误了就是失误了,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找的,赵珞盈的失误尤其大,连跟她交锋的对手都搞不清楚,项目已经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了,这对他曾召明来说,无疑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赵珞盈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啊!她死命地忍住眼眶中的泪水,不让它夺眶而出,她低着头,内心中在暗骂曾召明的“不通情理”,认为他无故指责自已,其实就是想在自已面前呈呈他总监的威风,给自已一个下马威。
曾召明见她不说话,对着她喝道:“作为一个投资人,你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项目已经给人夺走了,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说自已是这个行业的从业者,这对你是一个耻辱,对我更是一个笑话,我曾召明的下属,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给打的不知所措,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越说越气,他伸手在桌面上用力一拍,又发出了一声的巨响。
他伸手在自已的领带上扯了几下,气呼呼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这兰研手上的专利值得多少钱吗?人家开价3亿多,你为什么没有当机立断?”
“我,我,我想着能够谈低一点就谈低一点,因为他那个工业厂房不值得什么钱。”
曾召明气急败坏地在桌子边上来回走着,伸手抓了一下自已的头发,有点崩溃地说道:“谁告诉你他的工业厂房不值钱的?你自已调查的吗?你评估过吗?”
“我调查过,那块地去年有过城市规划的调整,有可能给政府收入储备,他的工业厂房现在根本没有人要。”赵珞盈头一抬,自信满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