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了,我去的话,你们肯定会很拘束,这样玩的也不开心,我还是识趣点好。”铁卫东婉转地拒绝了吴晓彤的邀请。
“哦,对了,如果车子不够的话,让秦臻开我的车一起跟你们去,有他在,我也放心一点。”
尽管铁卫东拒绝了自已的邀请,有点小失望,但是她还是带着愉快的心情和笑容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铁卫东则坐在椅子上开始翻阅她刚才交上来的那些资料,专注和投入,让他进入了忘我的境地。
暴风雨过后,被袭击的地方免不了一片狼藉,就像盛年集团,或者城投控股,他们都是亲历这场暴风雨的企业,虽然说不上什么变成一片废墟,但也的确让他们同时感到了一些狼狈。
张海年看到市场上对他的抨击少了一些之后,才开始在大众的面前露面,但是天峰制药的烂摊子,足够让他忙碌好长一段时间去收拾的了,无论是对投资者,还是对公司的股东们,他都必须要拿出一个态度出来去面对,这是他作为控股股东的董事长必须要做的事情,况且,这次事件的导火索完全就是他张海年给点着的。
用“焦头烂额”来形容现在的张海年,一点也不为过。
公司董事会和股东大会破天荒地一场接一场,不断为对自已提出质疑的人解释过去这场风暴的缘由,希望可以能够重新得到董事会以及其他股东的谅解,这还不单止,投资者以及媒体方面的公关,也让他应接不暇,他就像一头被蒙上了眼睛的狼,在森林里转悠着,寻找着自已的下一个出口。
林悦茜找到他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他一脸的疲惫样子,似乎连说话都显得有些多余了。
“海叔,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会怪我没有帮到你。”
张海年想起了那天跟赵源丰打电话求助低声下气的自已,脸上先是一热,跟着带些轻微的愠怒说道:“我哪能怪你呢?!这不是我自已被人捅了痛处吗!?”
他的不悦很明显,林悦茜一听就听出来了。
她很想将铁卫东就是幕后操作者的事实告诉张海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海叔,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尽快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你说,有什么办法?我现在一天到晚除了应付那些人,不断解释事件始末之外,似乎已经完全没有空闲的大脑了。”张海年有些精力殆尽的感觉了。
看着张海年这个样子,林悦茜心里更加不好受了,不管他做了什么让自已和别人所接受不了的事情,但他对自已的确有知遇之恩,而且还是父亲称兄道弟的朋友,自已的一个叔父长辈。
最重要的是,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还是自已的同学兼曾经的爱人,而自已却对他隐瞒了这是事实,内心中的愧疚让她觉得,自已应该为他做点什么事弥补一下。
“海叔,虽然我对股市不是很了解,但是我想,既然天峰的股价已经跌到这个份上了,或许最好的方法,就是按兵不动,等待适当的机会,寻找一个新的利好,然后公诸于世,股价自然会涨回去的。”
“利好?现在能有什么利好出现啊?除非......”他的目光朝着林悦茜的脸上扫了一眼。
“除非什么?海叔你说出来,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都会尽力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