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索赔五百万。”
“但你知道,这跟我们无关,我们是不可能拿一分钱的。”
“那女家属就试图要吃陶家的绝户。”
“现在每天都在扯皮,烦得很,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昨晚的时候,殡仪馆里,出了意外。”
“死了一个人,头都被扭掉了。”
“一个刚去的实习生。”
“监控什么都没拍到。”
“但我觉得八成是这个道士尸体出了问题。。。。。。”
“也不知道今晚还会不会有事了,忐忑。”
“这下有点麻烦了。”涂然面色凝重。
“是吧,我也知道麻烦了。”
“所以也无心吃酒席。”
“想着和你说一声。”
“那道士尸体还在殡仪馆吗?”涂然问。
白逸点点头。
“我今天早上过去时候,还在的。”
“只不过。。。。。。”白逸又开始支支吾吾。
“说吧,看到什么了?”涂然问。
“我看到他鞋底上有灰。”
涂然顿时明了。
白逸早就相信这种超自然的神秘力量,要不然也不能自己掏钱都要成立什么清洁小组,为民除害。
但白逸又看不出什么异样。
毕竟监控什么都没有拍到。
人是实实在在的死了,案子又落在他们头上,还侦破不了。
但殡仪馆方,和死者方,都逼着警察局这边给说法。
确实头很大!
“我怀疑,是那个道士尸变了。”
“不用怀疑,就是。”涂然平静的叙述。
“是,要不然他一直老老实实的躺着,鞋子上不会有灰尘的。”
“那明显是脚下过地的。”
“都怪那个女家属,如果不是她阻拦,直接火化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事。”白逸只觉得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