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侯府后宅。
小荷院里。
杜若休息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精神恢复过来,起身把昨天差一点的袜子给程云朔绣了。
等到程云朔晚上回来后,一双袜子己经是绣好了。
“师父,你回来了?”
杜若体贴上前,无比温柔的给他宽衣解带。
“你今儿休息怎么样?”
“好得很。”杜若俏俏一笑,神态可掬,眼里都是风情,“就是想师父了,师父想我没。”
程云朔:“......”
程云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听杜若撒娇,他尚有几分的耐心,愿意听愿意哄,可这两天,却是有些不耐。
可能是看她这个样子,就想起了谁,可是,杜若不是她。
有些人刚开始获得宠爱是因为像一些人,可同样也因为像某一些人,在敏感的时候,就会叫他产生厌烦。
杜若丝毫没在意程云朔变化的情绪,她给他宽衣解带后,留意到了他腰间空荡荡,“师父,我给你绣的香囊呢?”
“香囊不就在那儿吗?”程云朔毫不在意,随口道。
“没有呀?”杜若摊开手给他看,他腰间空空,“你掉了吗?”
他低头瞥了一眼,果然没在腰间看到香囊,他眼里依旧是不在意的样子,“掉了吧。”
他风轻云淡的语气叫杜若一气,“你怎么能把它弄掉呀,那可是我绣了大半个月,第一个成品。”
杜若不满的嘀咕着。
“我也没叫你绣,是你自己愿意绣的。”
杜若:“......”
杜若一口气憋在嗓子眼,狠狠的郁结了,他怎么能这样说!
“师父!那是心意,你懂心意吗!”她不甘心的抓着程云朔质问。
这般样子,又叫程云朔眉头紧皱,“就一个香囊而己,我明儿赔你十个。”
“那是我送你的,一针一线都是我亲手缝的,你拿什么赔我呀!”
“那你要我怎么办?”程云朔显然到了不耐烦的顶端。
杜若对上程云朔的眼睛,顿时一噎,“我......”
明明是她送的心意给他,他弄丢了,为什么程云朔还能一副反问她怎么办的样子?
难道他不该哄她吗?
怎么弄得他理首气壮,她无理取闹?
杜若心里头又气又委屈,可又无从理出一个头绪来,她哼了一声,把头低下来,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