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漫看着何丽的神态听着她的话语没有多解释,又发现发现她很高兴没有一点麻烦的样子心里感觉到她有些变态。
熙漫眼里不由得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可嘴里却埋怨何丽短信里怎么也不说清楚让她白着急还搅了她的好梦,以后不准何丽这么早给她打电话。
何丽听到又搅了熙漫美梦后根本没有在意,因为她知道熙漫梦里每次都是梦到情人拿着鲜花在追她,要不就是哪个倒霉男人被她骂、被她打,不然就是梦到她死去的姐姐。
何丽没有像以前那么伤感是因为她过去总是被动地让男友甩掉,而这次主动的第一次甩了男友,所以她很高兴原来甩男人的感觉也是这么的爽。而这个男友并不是什么交大毕业而是打工卖茶叶的。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的话就变成‘嫁鸡养鸡’了!
如果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对于何丽来说这回也算是死里逃生了。
何丽喋喋不休地继续骂道:“那个‘小枪崩’(骂人的话)的,还嫌我租了个这么丁点儿的地方让我往大发展,说给我买了二百平米上下楼的门面,我就冲着他丰厚的家产和他定居在加拿大的姐姐才答应和他相处。要不然就他那‘求迷杏眼’(骂人的话)的样子,个子‘一蜡蜡高’‘黑能圪痂’(不精干)像个武大郎似的,我怎么能看上他!”她说完长出了一口气。
何丽这个人有些时候爱贪些小便宜,现在嘴上向来都说只要有钱什么样的人她都嫁。而在实际生活当中她却挺务实明白如何取舍,虽然现在她的吃、住都在这让人看不起眼的不到15平米教室里,可就是这间不起眼的教室给她带来了奋斗的希望,生活的自信以及对明天憧憬。
熙漫埋怨何丽现在变得像个housewife(家庭妇女),而且满嘴脏一点素质修养也没有了根本不像原来的她,下一步就差有暴力倾向了。
何丽边喝着咖啡边告诉熙漫housewife(家庭妇女)就housewife吧,没办法都是社会压力造成的并问熙漫那个齐川北是不是她的首席当选?
“嘁,他?不可能!”熙漫看着被生活压迫的何丽感觉她活得很累,确实人也变了很多。
其实每个人对外部压力都有承受底线就像弹簧一样,当被社会压力挤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有钱人可以通过买喜欢物品来发泄;而何丽没有经济支撑,只能用说点脏话这种方式来发泄,发泄后她感觉爽歪了,心理也平衡了许多。
熙漫看着对面桌的女生带了一条狗对何丽说道:“现在的人不知怎么想的,把这畜生看得比爹妈还亲就像祖宗一样。”
“那叫宠物,现在的狗活得比人都滋润住的高级房、高级轿车,如果有来生的话我肯定要当条狗。它们多可爱啊我也想养一条,前天见到我小学同学当了‘小三’牵了条哈巴狗也挺神气的。”
熙漫白了何丽一眼:“自已都养不活了,还养狗呢!”说完她突然想起那个梦:她现在反应过来,梦中那个贼说的不是什么山洞、而是她小学同学曹山同!为什么会提到他!难道绿叶大葱指的是曹山同?还是齐川北?难道像何丽所说的工作压力大胡思乱想?也许是吧!公司每年竞争上岗年底末位淘汰,现在又与那个素来不和‘冯公公’有说不清的过节,万一哪天他真当我的主管领导可有我受的了!嗨,哪和哪啊!
“想什么呢?”
熙漫有些心烦地喝了口咖啡说道:“没想什么,以后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狗,总之我讨厌那些带毛的东西。”
“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就讨厌狗,你也太小瞧人了,贵的养不起我可以到村里抱条笨狗,有我吃的就有它喝的。”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讨厌那东西尤其换毛的时候。”说完熙漫浑身上下的抓了抓,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齐川北的。
何丽听着熙漫和齐川北的通话心想:真是心有灵犀,刚说到他就来了电话,难道她和齐川北是在拍拖?真是讨厌死了,每次约她出来都那么多的电话。
何丽心里一阵空虚不由地想:如果现在也有个短信或电话多好也证明我很忙,每次都是我看熙漫在通话显得我很无聊,那个小枪崩’(骂人的话)的说吹就吹了连个电话、短信也不给我来。她无奈地掏出自已的手机看了看连个短信也没有,故意地说道:“这么多短信我怎么没有听到,可能是刚才打架时候那个‘一蜡蜡高’‘黑能圪痂’(不精干)武大郎发的。嘁,吹了就吹吧,还想套我!”她见熙漫继续和齐川北聊着只好又说道:“本姑娘不会上当的,删掉,全部删掉。”
何丽装腔作势地删着垃圾短信,删完把手机往咖啡桌上一扔叹了口气心想:自已真的那么没有魅力吗?
熙漫看着何丽的动作,她嘴角往上一调笑了。
何丽端起咖啡抬头发现对面的男人的正在注视着她,他们四目相对何丽心里一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