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

周扬接种牛痘。

刚开始身体并没有什么反应，等到了晚上周扬才出现反应，周扬开始发烧起来，开始出现头痛，呕吐，咽喉痛等种种症状。

“殿下？”

宁幼曦见到周扬难受的样子，急忙上前给周扬洗漱脸颊，然后将周扬抱在自己的怀中，轻轻的安抚周扬。

“张云鹤！”

周扬虚弱的开口。

此时说话都变得费劲起来。

张云鹤慌忙过来，看着周扬如此虚弱的样子，难道殿下是想要交代遗嘱了吗？

“记录下来！”

周扬说道。

“是。”

张云鹤不敢耽误，立马拿出来纸墨笔砚。

“今日辰时，孤接种牛痘身体无碍到申时身体开始逐渐发热症状，后出现头痛，呕吐，四肢乏力，关节疼痛......”

周扬一点点的将自己身上的病症说出来，让张云鹤仔细的记录下来。

这个时候张云鹤才明白过来，周扬这是在记录自己的病情准备当做参照。

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周扬还想着这些，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想着治疗。

“殿下，您还是休息吧！”

宁幼曦看着怀中虚弱的周扬仍然坚持让张云鹤记录病症，忍不住的劝说周扬还是休息，莫要再操劳。

“无妨，无妨，这可都是真实数据，比真金白银都要珍贵，必须要仔细的记录下来，如果孤出什么事情，这也算是孤给后世留下来的一点东西吧。”

周扬声音变得极小起来。

“记录好了吗？”

“殿下您放心，我已经记录好了。”

“很好，等孤睡着之后，你们也要时刻关注孤的症状，时刻记录下来，切记不可大意。”周扬再次吩咐张云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