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其实不太好受,因是自己的长兄,竟一时也忘了后者是习武之人,怎会如此轻易就被他压酸。
一通捶打下来,额角沁出了点细汗。
江南萧反手把他扣住。
江望津抬眼。
“嗯?”
“好了。”
江南萧扬起手抹向他额间,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江望津感觉有点痒,抬手去抓住他的手。
因他打断,江南
萧最后这下力道有些重,烙了抹浅淡的红痕。
他轻声说了句:“疼不疼?”
“疼?”江望津重复一遍,反应过来道:“不疼……有点痒。”
江南萧盯着他那处泛了粉的地方,转瞬间便消了下去,目光发沉,片刻才‘嗯’了声以示回应。
江望津被他看着,不自然地别开眼。
“该起来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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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榻上起身,江南萧虽没去上值,但还是前往了书房处理公务。
江望津则自己待着,不多时燕来就跑来了,习惯性蹲在他脚边,脑袋还往他腿上拱了拱,“世子,你终于睡醒了。”
江望津垂眼,忽然想起什么。
长兄……
午膳时该不会是因为他摸了燕来的头才把他的手重新又擦了一遍吧。
这个想法听起来有些莫名,却又好像除了这个理由找不到其他更为合适的了。
江望津怔了怔。
这时,燕来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世子,你听见我说的了吗?”
江望津回神,“什么?”
燕来非常乖地重新把刚才的话再次说了一遍,无非是赵管事今天又训了他,还说他没眼力。
“世子……我是不是很笨。”燕来可怜巴巴道,不然怎么老被赵管事训。
江望津正打算去摸摸他的脑袋安抚,燕来见状已经提前眯起了眼睛,世子每次摸他的头都非常舒服。
然而,江望津的手并未落下,在即将碰到燕来发顶时停了停。
燕来疑惑抬首,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江望津。
江望津屈指捻了捻指腹,在他额间轻弹了弹,嗓音和缓,“你不笨,只是不聪明。”
燕来恍然,“我就知道我不笨!”
他的嗓门一下拔高,江望津险些没绷住笑。他正弯着眼,余光便瞥见门边立着的挺拔身影,还抬在半空的手反射性蜷起,继而飞快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