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将如此宝贵的信物递出,就说明对我抱有期许,认为我配得上白星,并且想通过「传佛」的方式护佑我们两个幸福安康。这样看来,戏言就并非戏言了。”
他用拇指抚着玉佩上的轮廓,感受着那份清凉的灵性感,精神渐渐陷入恍惚状态。
迷惘的表情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在他的脸上浮现。
每每一个人坐上地铁,在人潮涌动下拉着扶手拉环,在车厢隆隆的行进声中摇摇晃晃,
这份与世界剥分开来的抽离感便会如同瞬时堕进太空,窒息而又令人感到恐惧。
「情绪紧张,会衍生出焦虑和恐惧。」
「若无法战胜恐惧,生活就会渐渐陷入下去,沉至谷底。」
自已没有在吃药,也没有去看医生。
没有去医院检查,更不会自我怀疑。
一旦动摇了,那就说明自已输了——输给「疑病症」、输给无体无形的「不存在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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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用力闭眼,挤出眼角处那不知是睑脂还是泪液的模糊物体。
遍布的红血丝被他判定为是近日熬夜带来的副作用和「身体债」。
干涩与刺痛让他觉得自已应该去趟药房,买一瓶玻璃酸钠滴眼液滋润一下眼角膜,缓解缓解生活高压带来的眼部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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