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离的话之后,嬴政脸色微微一变,王贲和王翦的脸色也微微一变。
只有江月,面色不改,一言不发。
“呵
呵……”
嬴政笑了笑,“你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学得如此圆滑?溜须拍马可是不好……”
圆滑?
溜须拍马?
听到嬴政的话,王离顿时一慌,赶紧扑通跪下,“末将有罪!”
“你的确是有罪!”
王贲瞪了眼他,“满嘴胡说八道,如此辜负了陛下的期望,那可是大罪!实在是混账!”
“诺!末将有罪,末将有罪……”
王离心里也没想到嬴政会是这么一个反应,他本想学的样子恭维一下嬴政,没想到,这次好像是拍错了马屁。
“呵呵……”
嬴政笑了笑,“无妨,此间没有群臣,但讲一些什么那也无所谓。王贲,你也讲一讲朕的酒如何?”
“是,末将……”
王贲听了心里一愣,忙说道,“抻着舌头,昨日也许吃辣吃的太多了,如今没多少味觉,刚才就怕糟蹋了这美酒……”
“呵呵,你竟也如此小心,刚才还说你儿子什么!”
“末将也有罪……”
王贲听罢,也只好扑通跪地。
“呵呵,算了……”
嬴政笑道,“朕不过和你们玩笑几句话罢了,无需在意。”
说完看向江月,呵呵笑道,“先生,你看王奔和王离吓成什么样子了?”
废话能不害怕吗?
江月心说还不是你惹吓他们的……
“他们不知陛下这酒到底是什么水平也很正常,毕竟原来那酒是我酿的,这个方子是我献给陛下的……”
江月笑了笑说道,“所以此间最能说出这些话的人
应当是我。”
“呵呵,你这圆场打的好……”
嬴政听罢哈哈一笑,继而笑着问道,“既如此我就不刁难他们,问一问你先生觉得我的酒酿的如何?”
“说实话吗?”
“呵呵,好你个江月……”
嬴政笑了一声,“自然是说实话,不过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怎么样了?”
“这替陛下酿酒的人,应当有罚!”
江月笑了笑,“他应当是做错了……”
“呵呵,你这话一出倒是替自己开脱了不少……”
嬴政笑道,“不错,这酒水是酿错的那一批……朕刚才是故意询问你们,没想到,亦或者说,你们的表现与朕想的完全一样。除去了江月之外,其他的人敢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天威浩荡。”
王翦笑道,“这一对儿不成器的父子,平时被我教的,也不敢过多的胡言乱语。”
“老将军不必介意,朕自然不会怪罪他们。”
嬴政笑道,“不过,若是满朝文武都只听朕爱听的话,那或许也不是一件好事。”
“也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江月听了呵呵一笑,“关键是看这些人中,有没有那种说话又好听又能办实事的人!”
“呵呵,此言得之!”
嬴政听罢,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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