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又凑近看了看,发现刘克保的眼睛里面确实是泛着淡淡的红色,好像是有血管在里面爆裂开了一样。
我转头看向老胡问道:“刚才是你一直都在这帐篷里面,你有看到刘克保撞在什么东西上面吗?”
老胡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这个事情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刚才我全身心都在那个姑娘身上,只能说是在我注意到刘克保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
“那这可就奇了怪了……”我转头盯着刘克保喃喃道。
要是没有受到磕碰,这眼睛里面怎么可能会泛红呢?
就在我想要继续观察下去的时候,刘克保突然浑身的肌肉暴起,一甩头挣脱开了我捏着他下巴的那只手,随后“吭哧”在我的手背上面咬了一口,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刘克保那两颗犬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又尖又长,还好刚才他咬的那一下不是特别的重,手上只是出现了一个牙印没有出现伤口,不然不仅仅是刘克保,就连我也要开始担心异化的问题了。
我捂着手从地上站起来,后退着离开了发狂的刘克保的身边,而一旁的邓丽兰眼睛里面早就已经盈满了泪水:“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你能不能像个办法救救他?”
我站在一旁看着泫然欲泣的等浏览手足无措,我一向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哭泣中的女人的,原本我还可以冷静的想想对策,但是现在我就只能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哭泣的邓丽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相比较之下,一旁的老胡还算是比较冷静的,他先是把刘克保给重新拿绳子捆了一遍,随后又转头对着我说道:“之前你不是说你这里面还有一只能让所有的大蛇都害怕的蝎子吗?我们要不要尝试着找一找那只蝎子,没准刘克保还能有救。”
老胡说的也有道理,虽然那些蝎子和救刘克保之间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多一条尝试的路也是多了一份希望。
这个时候帐篷的外面投射进来了一片阳光,应该是这山谷中为数不多的白天的时间到了。
蝎子是昼伏夜出的天性,这个时候出去找,肯定是会失望而归的,于是我便和老胡约定好了,等到外面的天再一次黑下来的时候,我们再出去寻找巨蝎的下落,只不过现在还需要想出来一个理由来搪塞一下外面苦苦等待的那些队员们,而这个重担,自然是落在了邓丽兰的肩膀上。
邓丽兰出去之后和队员们说刘克保受伤过重,已经昏迷了,希望在这段时间里面队员们不要来打扰刘克保休息,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