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他一边口吐白沫,紧接着他脖子一歪,竟是直接给吓死了。
“喂。”市千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发现这人竟然已经断了气。
“这么不禁吓。”市千感叹着,随后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他举起斧头将那名教徒的头颅接连砍了好几下,终于砍了下来。
在被市千频繁使用后,这斧头的斧刃已经参差不齐,彻底坏了。
市千随手扔掉了手中破损的斧头,手里捧着那个教徒的头颅慢慢走出了房间。
他一边哼着歌,一边将房间里的尸体都拖了出来,将它们统统扔向了楼梯口。
市千把楼梯口的尸体们再一具具地拖到了一楼,整个教会的地板上真可谓是血流成河,一滩滩血汇聚着像溪流一般在阶梯上流淌。
市千把尸体们摆在了一起,摆出了十字架的图案,只不过那是个逆着的十字架。
他一边玩着手里的头,一边走向了一楼的大门,倒在门上的教主双手还捧着自已的肠子,脸色发青,早就断气多时了。
“对于你而言,信仰根本就是敛财的工具吧。靠着所谓的救赎的理由,你至今为止到底榨干了多少人的钱包?”
然而,教主已经无法回答他了。
市千拖着教主的尸体将他放在了十字架的正中心,又摆弄起他的四肢,使他的四肢伸展开来,就像被钉在了由教徒的血肉构成的十字架上。
最后,市千看了看手中的头,这张脸上还残留着极致的恐惧,他决定把它塞进教主那破开的肚子里。
这样,就仿佛那颗充满恐惧的头是破开了教主的肚子钻出来一般。
恐惧,血腥,扭曲,疯狂,构成了地狱般的绘卷。
市千后退几步,满意地看着面前的画面,张开了双臂。他现在感到很愉快,很满足,整个人沉浸在强烈的愉悦和成就感之中。他真想定格住这一刻,好继续享受。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市千收敛心情,时间也不早了,他该离开了。
市千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收尾工作。
市千找到卫生间,用清水冲洗掉脸上沾着的血迹。他从房间里找出塑料袋,脱掉了那被血染红的服饰,拆下了绷带,把它们都装进了塑料袋里。
自已衣服上沾着的血,那就没办法了,幸好他基本上穿的都是黑衣服,即使沾上了血迹,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市千又检查起房间以及那些关机的手机,数了数手机的数量和尸体的数量,看来是没有活口了。
他思考片刻自已可能留下的疏漏,确认清理了自已留下的所有痕迹后,市千又看了眼自已的作品,最后脱下了鞋套,拎着垃圾袋走出了教会的大门。
回到酒店后,市千洗了个澡,浑身轻松地坐在了房间的躺椅上。
他翻开电脑,开始写今天的工作报告。垃圾袋已经在路上被他处理掉了,即使被人发现,能够追查到他身份的线索也消失殆尽了。
沾血的衣物他在酒店找了个洗衣机清洗了,等衣服烘干后,他决定一会出门把衣服送给路边的流浪汉。
毕竟他还是很有爱心的。
市千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打,很快写完了工作报告,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打开手机屏幕,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市千疑惑地接起电话。
“喂?”
“是你吧,银星贸易公司四条人命,是你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