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琳慢半拍地接过那朵玫瑰,不自觉说了句:“谢谢。”
“玫瑰,果然是爱情的象征啊……”市琳低声喃喃。
市琳看着手中的玫瑰,若有所思道:“姚树你说,囚徒这朵玫瑰花到底是什么情况?”
姚树说道:“正如之前所做出的推测一样,这是囚徒送给某人的求爱礼物。这个某人我更偏向于是一位女性。”
“可是,如果囚徒真的是盯上了警局里的某位警察,那他又是怎么了解到这位警员的具体情况的呢?
囚徒如果把目标定为了警局里的某人,我不觉得他的行动会仅限于此。
你想,如果送花后对方没有接受,你会是什么反应?”市琳眯眼道。
“有的人会沮丧难过,有的人则会恼羞成怒。不过囚徒这种疯子的话,我觉得他会袭击这位警员的可能性更大。”姚树看向市琳道。
“如果囚徒想要袭击某位警员,那他必然要对这位警员进行跟踪调查,掌握到对方的行踪才能开始行动。……大家最近有被跟踪的感觉吗?”市琳问道。
她本来是想问姚树有没有感觉被跟踪,但又觉得特意这样问姚树显得她过于关心姚树了,于是改口成了“大家”。
姚树摇头道:“没有,我想囚徒如果不是受过专业训练,他想要跟踪到某位警员而不被察觉到是很难的。
除非……”
市琳皱眉:“除非什么?”
“除非……他不需要跟踪,就已经知道了。”姚树思索道。
“你是说……囚徒是警员身边的某个人吗?”市琳惊讶道。
“不好说……”姚树忽然看向市琳,严肃问道:“市琳,你觉得你身边有像是囚徒这样的人吗?”
市琳果断地摇头否认道:“这怎么可能,囚徒这种疯子我不可能认识他,我的身边没有这种丧心病狂的人!”
姚树说道:“也对,囚徒要是真是警员身边的某人,他的异常不可能不会被发现的。
看来是我想岔了,难道囚徒的花根本就不是要送给警局里的某人,只是单纯的挑衅警方吗?”
市琳感叹道:“说实话,我觉得囚徒这样的人会谈恋爱实在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不,确切地说,是我单方面地难以相信这件事。
与其让我相信他会谈恋爱,我更愿意把这样的行为归结为对警方的挑衅。
否则,我真的会对此感到作呕。”
姚树一路将市琳送到了小区楼下,市琳邀请姚树上楼去看一下豆豆的康复情况,姚树便答应了。
一开门,姚树看到市琳温馨的房屋装饰,还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豆豆活泼地在门口摇尾巴欢迎市琳回家。
市琳摸摸它的头,微笑着给姚树说起豆豆的近况。
姚树看着市琳的笑脸有些出神,他笑道:
“看来,豆豆也很喜欢你呢。”
市琳惊讶地看向了姚树。
察觉到自已说漏嘴的姚树,两只耳朵蹭的一下就红了。
他慌忙说道:“我得回去了!”
然后,他两条腿跑得飞快,一转眼就跑到楼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