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怪我,怪我不锁门。”沈钧逸竭力地抑制者自己想要疯狂上扬的嘴角,腰杆挺直,坦然道,“我都忘掉了。”
其实沈钧逸本就没有要怪陆嘉凝的意思,确实也是他没有锁门的习惯。
可能是还没有习惯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沈钧逸的嗓音略微沙哑甚至带了丝轻颤,但格外温柔,耐心哄着陆嘉凝。
陆嘉凝收回视线,轻轻舔了舔唇,因为沈钧逸两手将她圈着,所以现在的陆嘉凝有些紧张到手脚不知往哪放,仍然假装镇定的模样,多了几分肯定,“那我们都要忘掉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