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尸祖赢勾的一道虚影分身，一个是背叛了泰山府君一脉转投佛门的臭猴子，就算初代不在意这些，他们都自认为自己是没有资格出现在初代面前的。

我也没有强求，直接顺着董和冲进山腹的那道裂缝，进入了山腹之中。

“出来，您为何不出来见我？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您根本就已经忘记了我？”

“我本不属于这里，是您将我带到了这里来，说是让我体会人世间的冷暖爱恨，为何却又斩掉了我的七情六欲？为什么？”

“我才应该是您认可的五代人选，您才是我的领路人，为何后来会变成那个样子？”

“五代只不过是这片小小天地之中的道门之人而已，我才是您的同类，为何您情愿选择他，都不选择我？”

“您当年说过，得到这片天地之中的阴阳本源，汲取了这片天地之中的阴阳之力后，就带着我离开这里继续流浪，为何您最后食言了？”

“道方只不过是阳间道门茅山之中的一个小人物而已，他有什么资格成为五代的？你究竟看中了他哪里？”

“古长生，你难道已经忘了，你究竟是谁了吗？你真把自己当成这片天地的救世主了吗？”

......

山腹之中，泰山王董和一改之前那种漠然一切的模样，站在那金光闪闪的初代雕像前，愤怒、不甘、委屈的嘶吼着，像是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正在质问自己的父亲长辈似的，很有既视感。

而他口中所说的那番话，让我心神狂震。

五代名为道方？

初代名为古长生？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从董和那愤怒不甘的语气中，透露出了很令人震惊的消息。

我之前就已经知晓初代不是我们这片天地之中的存在，他不是诞生于这片天地的，是属于域外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