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诱饵抛出去,鱼儿怎么可能不咬钩?
而御抚司又直隶昭文帝,当他发现雍王竟敢趁着他昏迷之时对御抚司下手,又怎么会轻饶了雍王?
两人立刻商议起具体事宜,你遗漏的我补充,我疏忽的你提醒,一个对视之间,默契十足。
计划定下的那一刻,谢灼宁眉眼弯弯,“煊王殿下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有了全盘计划~”
萧晋煊捏了捏她的鼻子,眼眸隐隐含笑,“比不得谢大小姐,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正说话间,一道人影撩开车帘,钻了个头进来,“煊王殿下,灼宁姐,到王府了,你们别......”
本来想劝两人别再闹别扭的宋玉秋,目光落在两人带笑的脸、亲昵的姿势上,瞬间觉得自己的担心好像有点太多余。
谢灼宁连忙收笑,“到王府了是吧?下车吧。”
说着自然起身,就要下马车。
却听到身后萧晋煊似笑非笑地问她,“不是崴到脚了吗?能自己走?”
谢灼宁只好顺势又坐了下来,“......哎呀,好疼,果然还是不能走呢。”
果然,一个谎言出口,就得用无数个谎言去圆。
“嗯。”萧晋煊点头,“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抱你下车了。”
谢灼宁眉眼弯弯,见牙不见眼,“那真是麻烦煊王殿下了。”
“不客气。”
宋玉秋:“......”
不是,他们有没有想过,崴到脚,最应该麻烦的,其实应该是大夫?
而自己,才是那个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