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秋听完,啧了一声,“我怎么那么想抽她呢?”
谢灼宁伸手按住她,语气带着轻快狡黠,“别急,有人替你抽。”
怀桑院的设计很独特,为了招待不同的客人,分为前后两院,虽彼此相邻,但互不相扰。
当初宋玉秋跟杨烈并未圆房,不好住在主院那边,杨烈便让人给她安排一处住所。
赵易欺她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便从中作梗,让她住到了招待客人的怀桑院。
宋玉秋也没在意这些,这次回来以后,便以给谢灼宁治病为由,将她安排到自己住的后院,又将夜无缺安排到了怀桑院的前院。
也就是说,赵易要想进门抓人,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夜无缺。
见院内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自己,赵易憋足了一口气,直接挥手,“抓人!”
一群士兵刚冲进去没多久,便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哗啦啦地全被人扔了出来,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见此情景,赵易一愕,“怎么回事?”
据她所知,宋玉秋并不会武功。
而她带回来的那几个人,不就是些普通商贩吗?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身手?
她咕噜噜咽了咽口水,拔出刀来,给自己壮胆,“这里可是长兴侯府,不管阁下是谁,奉劝你最好束手就擒!”
话音未落,门便开了。
一个身着藏青斓袍的男子,曲起一条腿搭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握着一只白玉杯,正悠然地喝着酒。
“这侯府的人,当真一点礼貌都不懂。正好今日得空,便教教你,什么叫礼貌。”
“首先,我不喜欢有人站着跟我说话。”
眉目一抬,那眼波如雾色鬼魅流转。
赵易背脊一寒,都来不及反应,膝盖便突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双膝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