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对见惯了疑难杂症的宋玉秋来说,都不算什么事儿。
灼宁姐用落子方的时间并不算长,调理半年,保管比正常人还要正常。
也不知道煊王殿下怎么会突然间那么生气?
谢灼宁皱着眉想了想,似想到了什么,霎时抬起眼眸,“坏了!”
她立刻换好衣裳,叫夏橘牵来两匹马,翻身而上,追了出去。
宋玉秋看着两道身影飞快消失在街头,一脸茫然,“不是,这一个两个的,究竟怎么了?”
......
大邺跟西楚交界处的一个破庙里,破败的神像早已被蜘蛛结满了网,到处都蒙着厚厚的一层灰。
夜无缺将脸色苍白的十三扶起来,递给他一个水壶,“喝些水吧。”
“主子,怎能让您做这些......”十三诚惶诚恐,连忙推拒。
夜无缺一笑,“无妨,都这种时候了,你就别在意这些了。”
说起来,他们主仆二人还真是惨啊。
那么多人出来,到最后只活了他们两个。
十三被砍断了手臂,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虽暂时吃了宋玉秋给的解药,但背后可是结结实实地挨了谢灼宁一簪子。
那丫头,下手是真的狠。
回想起来,他都忍不住“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也是他活该。
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将水壶又递了递,“行了,别逞强了,你得先活着,以后才能继续保护本宫不是吗?”
听到这话,十三这才接过水壶,“谢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