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氏跟陆斐舟前后进了将军府,杜松若思来想去,也始终不得重要,只能跟着一起去了白氏的院子。
只不过这一次,白氏并没有在自己院子里对二房的人动手,而是把人全都叫到了祠堂。
一进祠堂,辛氏的脸便立刻阴沉了下来,仿佛上一次跪祠堂的事情恍如昨日。
她朝着白氏走了过去,不解的问道:“嫂嫂,您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全都来祠堂做什么?我们这是犯了什么大事,需要这般大的阵仗?”
啪!!
白氏直接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打的辛氏嘴角冒血,怔在原地。
“跪下!”
辛氏不可置信,但威严尚在,她不敢有任何小动作,只能憋屈的跪在祖宗牌位前。
“嫂嫂,就算是我们二房的人犯了天大的事情,总应该让我们一个死的明白吧。”
“这一巴掌我挨了没关系,但今日我们二房做了什么样的错事竟要被这么对待,嫂嫂若是不给一个解释,今日我就是跪死在祠堂,也要让列祖列宗知道嫂嫂的暴戾行为。”
白氏丝毫不为所动,那双眸子里阴沉的如同幽深且冰冷的漩涡,能随时将人吞噬。
她站在一旁,气度便是不凡。
不多时,魏宁走了进来,手中还拿了藤条,恭敬的呈到白氏面前。
一看到藤条,辛氏心里一慌,更不明白自己这是犯了什么样的错事,竟然要请家法!
心里再一次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又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可始终没有能想到任何事情需要请家法啊!
她浑身都冒着丝丝凉意,她都这一把年纪了,若是藤条打在身上,还被这些下人瞧见了,往后她这个二房夫人的身份算是毁了。
不管怎样,今日这家法她是绝对不能受的!
辛氏根本不解释,从魏宁手中接过藤条,神色清冷无比,那双眸子里闪过一抹冷意,捏紧藤条,朝着白氏的后背狠狠抽打过去。
辛氏立刻慌忙躲避,她绝对不能被藤条抽中。
见辛氏躲过,还站起身,白色脸上的冷意更深了。
“跪下!”
“嫂嫂,今日若你没有一个合理解释,这家法我便受不得!”辛氏昂首挺胸,神色一凝,道:“世人皆知,即便是死囚犯,临死前也要知道是何原因而死!”
白氏冷哼一声,将手中藤条狠狠抽在了地上,眼神迸出一抹杀意,那是真真切切的想要置辛氏于死地。
“你还有脸来问我今日之事!”
她执掌将军府多年,杜松若今日一事,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任何懈怠,今日将军府的丑闻不出半日功夫,满京城的人都会知晓。
这辛氏还有脸来问她发生了何事!
“嫂嫂,今日松若也不是故意把淑贵妃和慧贵妃喜爱的月季花摘下的,这件事没有提前同她提起,确实是我们做长辈的不对在先,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松若不也受了淑贵妃的惩罚了吗?这不就互相抵消了吗?”
“更何况,今日松若还领了不少赏赐,咱们将军府可是因为她沾了光,救下小皇子这种事情,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