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袛每说一句便上前一步,他离文盈越近,带给她的压迫感便也越重。
“我瞧你同文嫣说的那些还当真是肺腑之言,怕是那些话平日里早便藏在心里,背着我才敢吐露出来罢?”
文盈因他的靠近下意识往后退,听了他的话急着否认:“奴婢是方才同嫣姐闲谈时才突然想到了,想到了便顺口说出来罢了,只是说说嫣姐处境而已。”
陆从袛眉心一动,所以,到是成了她未曾指名道姓,反倒是他自己对号入座。
文盈虽微微颔首,但眸光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来瞟,也是在观察着他究竟是生气了没有。
只是大公子面色黑青,一副被她气到无言的模样。
文盈还有些不明白呢,她说的都是大实话,也没有故意气他的意思呢。
她同大公子本就面对面站的极近,她的一双手横在中间,瞧着大公子穿着绯红官服的胸膛,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她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抚了抚。
“公子别生气,您别将奴婢说的话放在心上。”
陆从袛因她的动作墨眸暗了暗,直接抬掌将她的手腕扣住:“这些小伎俩,是跟文嫣学的?”
文盈懵懵懂懂摇摇头,觉得大公子说的都不对。
但陆从袛却是瞳眸微颤了一瞬,拉着文盈又靠近了自己些。
瞧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她身上干净的味道也萦绕在鼻尖:“你若是担心日后的孩子是庶出,大可以记在主母名下去养,就同陆从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