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上职之时,都不会随身带着,大抵是鸳鸯含着太多的情谊,被他这个未曾定亲的武将带着,难免有些不合适。
连带着,文盈倒是想到了自己一直收着的另一块玉佩,她倒是有些不自然起来。
她收了大公子这代表着情义的玉佩,却还想着出府,实在是有些对不起他,若是待到出府那日,她也需得先将哪玉佩归还才行。
“你在看什么?”
文盈想的出神,倒是没注意到自己的视线明晃晃的,早便被大公子给瞧了去。
“没,没什么。”
她慌忙将视线移开,磕磕巴巴地否认,但陆从袛却差觉到了她方才视线的着落。
他指腹抚了抚玉佩上雕刻的鸳鸯:“我倒是没发现,怎得这玉佩自打给了你,也不见你戴过。”
“奴婢平日里粗手笨脚的,若是弄坏了可不好。”
陆从袛冷哼一声:“玉佩既给了你,便是叫你用来戴的,如若不然我干脆直接跟你个香贡,你放屋中供着罢了。”
文盈没说话,但却也没应声,瞧这样子,分明是还打算叫那玉佩一直在匣子中躺着罢。
陆从袛知道她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坚持,便不再逼她,随她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