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大公子似心情很是痛快,正满面含笑地品茶,倒是夏大人面色稍稍难看了些。
她匆匆忙忙跑进去,陆从袛心有诧异,即便是担心她,但在夏府的地界还是先厉声道了一句:“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还有没有规矩!”
言罢,紧跟着将声音放柔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怎得像被狗撵了一般,别急,慢慢说。”
文盈瞧见了大公子,就好使抓到了救命稻草,几步到他身边跪了下来,先是认了自己莽撞的错处,而后将方才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只是,关于妍儿有意说的那些话,她没法明说,只能重复,也不知大公子能不能体会出来。
陆从袛听罢此言,毫不顾忌地低声道:“还当真是被狗撵了。”
他虽放低了声音,但分明是有意要叫夏家夫妇听到。
“五姑娘既伤了唇和嗓子,晚辈也合该去瞧瞧才是,大人以为呢?”
夏旧霖即便是有些不悦,却不能表现,只能应了一声是,而后叫方才的小厮也跟着一同前往。
夏夫人担心女儿,想跟着一同去看看情况,却被夏旧霖一个眼神瞪了回来。
“晚辈的事便叫他们自己解决去,姝慧这副张扬性子,就是你给惯出来的!”他瞧着陆从袛的背影,“叫从袛亲自去处置也好,正好叫姝慧瞧明白了,也歇了嫁过去袛这条心!”
夏夫人跟着着急,心中只觉得夏旧霖竟只在乎那贱人生的杂种,丝毫不将她女儿放在心上,又苦于不能亲自前往,气的狠狠抹了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