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闷闷应了一声,不再言,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说讨喜的话,本该是身为丫鬟应有的本事,但文盈自小便在这方面薄弱起来,对比旁人更显得有些笨嘴拙舌。
陆从袛也没强迫她什么,只是轻声道了一句:“睡罢。”
文盈再听到李妈妈的消息,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是墨七亲自将人送了出去,虽没受什么皮肉之苦,但仍就是生生吓了一个晚上,听说出去的时候脸都白了。
文盈想了想昨日里大公子所说的那些话语,大抵李妈妈回到夏府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定然是不能领什么管事的差事,最好的结果也是被打发的远远的。
阿佩说是李妈妈活该,言语里甚至还有些埋怨大公子的意思。
文盈替他解释了一句,却惹得阿佩不高兴:“好好好,你向着大公子,他如何做都是对的,反倒是奴婢我里外不是人!”
阿佩的小性子越发明显了,文盈知道她的心不坏,便也纵容着,不好叫她收敛,也不知叫她如何收敛。
此后也不过是安生了两日,第三日阿佩从院外领了东西回来,一进屋子嘴便不停:“这二公子也不知是怎么了,见到奴婢便打听院子里的事,还催着姑娘你别忘了之前的事呢。”
阿佩冷嗤一声:“奴婢瞧这二公子也是有些毛病,之前那话,长耳朵的都能听得出来是敷衍,偏他以为是承诺,还傻呵呵等着姑娘您去到大公子面前说道说道呢。”
文盈倒是将这事给忘了,之前二公子叫她说合些大公子和夫人的关系,他以为她应下了,便会去做,以为她会念及之前在夫人那伺候的缘分和他对她的恩情。
想来她在二公子那也会背上个无情无义的名头罢?
直觉告诉她不能随便掺和,便也叮嘱阿佩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出门的好,只是还没等文盈在院子里躲事,夫人身边的钱妈妈便亲自过了来,说什么也要带她去夫人院子里请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