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佩却说,郎君的心思最是自私,想的越深便越能瞧出其内里的冷漠,他在乎你,也只不过是因为你能给他好处,要么是官场上的帮助,就如同夏姑娘,要么则是寻常日子上的柔顺惬意,便如同她。
文盈在屋中禁足的第四日,她便明白了,阿佩说的才是对的。
只是后来她为何又一直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头?
她的奴契,还未曾叫她有机会去官府转良,便被大公子给收了回去。
“你要身契有什么用,你不是想要田产铺面?我叫人去给你办就是了,难不成你还要抛头露面到外面去?”
陆从袛到她房里看她,面上虽还是生气的模样,但言语里说出的,却是要给她私产的话。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是宠爱她,分明她做了错事,还曾生出过错了的念头,即便是如今尚在禁足中,他还能亲自前来兑现承诺。
自己待文盈,当真是好,甚至舍不得叫她为了这些事四处奔波。
他还隐隐担心着,自己这般会不会更加娇纵了她,但却不知,文盈这边心跳险些骤停。
“不必着急的,奴婢既有了错,哪里还能收您给的东西。”
她尽力争取着,但还是遭到了陆从袛的拒绝。
“还是算了罢,早些给你了去,也好过你自己胡思乱想,到头来在做出糊涂事来。”
文盈这下彻底没了话,只能将头低垂着,沉默着等着他又训了自己两句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