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着面色这么不好?”
贺行润只以为是因张氏:“不过是个妇人家罢了,后宅手段终究是掀不起什么风浪,她能不能说成这份亲事还两说。”
“我不是因为她。”
陆从袛顿了顿,许是因为自己所想没法说出口,又许是因为贺行润盯的实在是太久,他轻咳两声:“是我院里生了些事罢了。”
贺行润来了兴趣,硬是要刨根问底知道个透彻。
陆从袛后悔开口已经是晚了,被烦扰的头更疼了起来,只能将这几日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也不知她究竟是怎么想,我虽叫她禁足,但也不是一直关着她,她倒是自己画地为牢般,屋子也不出一下。”
陆从袛既开了这个口,便没继续遮掩,只轻声叹了一口气:“我前几日去看了她,见她面色还是不好,我便想着把之前答应她的房契田契都过给她,但她却还是不高兴。”
他说到最后,无奈一笑:“难怪圣人曾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话一出,倒是叫贺行润发现了重点:“你莫不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罢?”
陆从袛垂眸想了想,似也是想到了什么。
他将那话委婉说了一下,最后还为自己辩解两句:“我说的虽是糙了些,但道理总是没错的,她年岁还小,之前在张氏手下耳濡目染,不知学了什么恶习,她既跟了我,我自要正一正她的心思才对。”
他越说,便越觉自己没错:“总比她走了弯路,日后误入歧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