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袛疯魔了般,又是扣住文盈的下颚,他这次倒是当真是在折辱她,逼着她在最不愿的时候同他来纠缠,直到她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他才松开她。
“我这般折辱你,你不是不更想死了?”
陆从袛贴近她,眸中似含有即将决堤的不甘与怒意:“文盈,是不是我待你太好了,叫你忘却了你的身份,也忘却了我。”
“张氏最起码有一点没看错我,我就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你敢背叛我,你不想活了?”
他伸手扣住她的肩,甚至微凉的手毫无章法地靠近靠近她,在她身上游走:“那个野男人叫你娘子,你碰你哪了?还是全然都碰过了?”
文盈咬着牙:“您想叫奴婢说什么,告诉您,奴婢已经同他做了真夫妻,您碰过的地方,他全然碰过了?”
陆从袛手上动作停下,换来文盈苦笑一声,在此事上说了谎。
“公子能放过奴婢了罢,奴婢同他什么都做过了,身子已经脏了,公子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换个干净的罢。”
陆从袛脑中嗡鸣一瞬,怒意与屈辱之感再也压抑不住,他伸手想要直接掐住文盈纤细的脖子,但却在触碰她的那一瞬,手换了方向,直接往她身上触去。
如今本就是在荒郊野岭,即便是周围有草木遮挡,但头顶的日头仍就是火烈的,好似要将时间所有阴暗的角落全部照亮,也是将文盈身上的一切却都暴露在眼前。
她猛地挣脱却无果,她原本已经止住的泪终是又再次袭来,她抬起被绑住的双手挡在胸前:“没有,都没有......”
她哭噎着,终于崩溃喊了出来:“孙大哥是正人君子,与奴婢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半分逾规!”
陆从袛也好似脱了力般,看着面前的文盈哭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