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大公子是很厉害的,他能舞出最凌厉且最好看的剑,能面不改色勒住在闹事狂奔的马,还能将他身边的小厮全部带出头来,成为能在战场上独挡一方的将领。
这样厉害的人,怎么会受伤呢?
她终是发现,确实是自己这么长时间,都未曾关心过他的安危,她也并非是一点也没想他,想是想了,只是想的是如何瞒他、甩开他。
“对不住。”她发自内心道出了这么一句来。
只是今日被伤透了的陆从袛,已经听不进去这就话。
他不敢信,文盈往日里也是这般乖顺老实,但不还是背着他找了旁人?
他不敢想,若是他未曾回来,事情将会发生到什么地步。
陆从袛喉咙发紧,迫使自己勾出一抹嘲讽的笑:“你说这话,是担心我因你而迁怒那个野男人,还是因不想让我继续生气,有意对我阳奉阴违?”
“公子为何会这么想?”
“且先看看你都做了什么罢!”
陆从袛咬着牙,忍着后背撕扯的疼痛,回转过身来直接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
“为什么。”他问的咬牙切齿,“不过一个妾室的位置,你觉得爷能小气的不给你?还是说你不满意,想要做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