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去想为何他们一路都是同吃同宿,偏生他突然分了屋,再想想该如何同他认错服软。
只是如今看着文盈这副模样,陆从袛这话倒是没心思说出口。
他直接拉过文盈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床榻上,唇直接覆了上去。
文盈虽还是懵的,但却只是身上紧绷没有推搡反抗,故而他的动作没有因为他不好的心情而急切。
他空闲的手抚着她的后颈,叫她配合着自己。
他放开了她的唇,一双眸子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深邃好看,只是内里隐隐有着要将她灼烧的冲动与欲望。
“公子,这是在官驿,如今已经很晚了,明天还得赶路,所以......”
“官驿又如何,没听说官驿不准行夫妻事,至于明日。”陆从袛顿了顿,一点点俯身向下,一边看着她,一边接着凑近她的唇角,声音一点点低哑。
“你我本就坐马车,赶路能有多累?”
下一瞬,他以唇封她的口,身上的衣服被褪下,文盈挣扎间道了一句:“还是把蜡烛吹了罢。”
“不必麻烦,又不是没见过。”
直到过了子时,烛火都已经烧的只剩下了一半,屋里这才终于停息了下来。
文盈趴俯在他胸膛前,他的身子很暖,叫她想就这样睡去算了,她实在没忍住,轻轻唤了一声:“公子,屋子里没水能用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