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身份尴尬,虽说算起来他是晚辈,但终归也是主子,若是将姿态放的太低,也难免要叫南镜不适。
但就只是这简单一个颔首,便叫南镜有些慌乱,但她很快调整过来:“大公子折煞奴婢了。”
她简单应了一句,而后视线全然放在了自己女儿身上。
陆从袛回身去,给二人留了单独说话的机会,文盈赶紧摇了摇头:“放心罢娘,孙大哥他们什么事都没有,公子已经将他们放出来了。”
她顿了顿,有些可惜道:“我要同公子一起回陆府了,下次便说不准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回来,可惜,今日没能看到父亲。”
南镜语带哽咽:“怎得走的这么快,罢了,总是要伺候公子的,你爹心里担心你,在家里闲不住,这下叫他长记性了,瞧,白白同你错过去了罢?”
文盈用袖子为娘亲擦泪,拉着她的手半响舍不得松开,好似只要公子不开口,她便一直这般拉着不愿离开。
但南镜比文盈做了更多年的奴婢,自也是比文盈更懂察言观色,她能看得出来大公子眼神一直往文盈身上瞟,她只能主动道:“快回去罢,别叫公子等急了。”
文盈不舍点头,慢慢挪到大公子身边去。
南镜客气了一句:“公子可有用饭?不知嫌不嫌奴婢家粗茶淡——”
“不嫌。”
陆从袛几步到旁边去,直接将马缰绳系在旁边的树上,很是不客气的就要往屋里走。
瞧见文盈眼眸瞪圆,他略一挑眉:“愣着做什么,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