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也给我准备双鞋罢。”他直直盯着她来瞧,“亲手做,日后这种事我便不再同你计较。”
其实文盈觉得自己有些亏,要不然她以后也不会去给旁人做,哪里还会有这种事呢?
但是她看着公子的眸子,鬼使神差地品出了他眼底的意思来。
他分明是在说,以后便不拿这事来翻旧账。
文盈无奈,只能轻轻点头,将这事给应承了下来。
这回陆从袛的心思倒是老实了,不再因她动来动去而强忍念头,直接没了这个心思,但他还是将文盈这般抱着,没过多久便小憩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擦黑。
陆从袛套上外裳,拿好睡前写袛奏折,转身便要出门,但刚迈出去几步,他脚步顿住。
“我今晚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那屋子阴湿,在我这住下罢。”
说完也不等文盈反应,几步便出了门。
墨一不知道屋子里的两人单独待这么长时间究竟是干了什么,但他们亲近便是他不喜的事,故而没一直守着,只去寻了墨七去给马梳毛,掐着时间这才回来,正好看着公子从屋中出了来。
他几步跟了过去,未曾想到,公子吩咐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两天你有空,亲自潜到陆从璟屋子去。”
墨一眼眸睁大,知道公子是要准备下手了,连带着自己心里对二公子的不喜,他干劲十足。
岂料下一瞬公子却道:“将他的所有衣服鞋袜,一个不落全烧了。”
“啊?”
墨一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却看着公子面色认真眸中沉郁:“尽快,你亲自去办,我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