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落在她手中的长靴上,倒是突然问起来:“这双,跟陆从璟那双长的一样?”
“鞋子不都是一个样吗?但是布料是不同的,做工也更好。”文盈翻看了两下手中的鞋子,“这双鞋做的时候,奴婢可是得了阿佩指点的,肯定比之前那双做得好。”
陆从袛这下心里舒服了不少,身子稍稍往后倚靠在扶手椅的椅背上,唇角不自觉荡漾起一个笑来。
但文盈下一瞬便很是认真地看着他:“公子的衣服可得收好了,那偷衣的贼偷过二公子的,说不准就要来偷您的,但想来您身边,他也不敢靠近罢。”
“是吗?”陆从袛眼眸微微眯起,“张氏那边的人说,这事是我的做的手脚,你就不怀疑我?”
文盈被他问的摸不着头脑:“夫人本就看不惯您,怀疑您也正常,但奴婢怀疑您做什么呢,您也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了,您要他的衣服有什么用呢。”
她当着他的面说相信他的话,陆从袛面上没有任何反应,只点了点头,泰然自若地吐出几个字:“你说的对。”
其实他并不担心张氏会不会查到他头上来,他做事,也从来不怕被发现。
只是他之所以叫墨一暗地里去做,也不过是因为大摇大摆进去,定然会有许多小厮上前拦着,麻烦的很。
自打那日的奏折递了上去,陆从袛倒是闲下来不少时间,朝中人的人闻着风向,能去结交陆从璟的便都想法子去,甚至还有一部分人都在观望着,等着看他什么时候跟陆世久去除隔阂、重归于好。
故而,他这段时间也没了那些恼人的应酬,下了朝便回家,同文盈待在一起,他看着书,她在旁边随便做些什么,时光过的格外惬意。
“明日带你去马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