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起话来,语气很是淡然。
没有什么不敢与委屈、诉苦与埋怨,好像她已经过了那个时候了,如今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波澜。
可她这话却是说的陆从袛心里一咯噔。
“为何会这样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去要旁的男子的东西。”
文盈直白道:“那您将话,也说的太难听了些,从前是如此,方才也是如此。”
她顿了顿,旋即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公子是有多欢喜奴婢啊,即便是奴婢在您心里有诸多不堪,您还是欢喜奴婢的。”
陆从袛声音暗哑了几分,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经暗哑非常,甚至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那......是我,错了。”
这话在喉咙口处转了好几个弯,最后缓缓吐露了出来,好似有情人在床笫间的诱哄与呢喃,有有些破天荒的低头认输在里面。
文盈本就因为脑袋发晕,反应慢了很多,听罢他这话后,脑子感觉直接停了转动,怔怔看着公子,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面前的公子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似能蛊惑她般,叫她愣了一瞬后,反应过来之时自己已经抚着他的后颈,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莫大的满足与心口处的熨帖叫她觉得身子的每一处都开始复苏发芽,气息一点点被剥夺,耳根、脖颈、面颊皆是火热。
公子的呼吸更为粗重了起来:“......这里不方便。”
文盈的鼻尖同他的鼻尖相贴,自己身上的热一点点过到他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