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冯榆燕又摆了摆手,陆从袛这直起身来,临走的时候深深看了文盈一眼,狠了狠心这才走出去。
文盈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心中自也是不舍的。
直到三皇妃打趣她:“好了,小别胜新婚,你们日后还长着呢,不必争这些朝夕。”
文盈点点头,强将自己的心收回来,安静听大公子的安排,老实留在这里陪三皇妃。
此后几日又过的同之前那般,徐侧妃连着几日来见三皇妃,结果都是没想通三皇妃要她想明白的事,徐侧妃自己便也闹了小脾气,干脆没日借口在屋中跪着想,不出来乱晃,当然也不是真跪。
三皇妃乐得清闲,文盈陪着她,有时候隔上几日大公子也能来瞧上一瞧,但来了也定多呆上半个时辰。
有时候大公子搂抱着,颇为无奈地在她怀叹气:“即便是如今在宫中的新帝,都未曾因先帝薨逝而禁欲,不似我这般......分明死的不是我爹,我为何要受着死爹的待遇?”
文盈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也不敢吭声,只能红着脸躲在他怀里,不接他的话。
直到八月初,三皇妃的孩子终于临盆。
在府中住了半个多月的太医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即便是三皇妃怀子之时很是遭罪,但最后的结果倒是好的。
她在屋子里生了三个时辰,听说这在产子的妇人之中,还算是时间短的。
许是因为她自小习武的缘故,身子能适应这种痛苦,甚至越痛苦越能保持理智,她不曾哭嚎,只是最后生出来后,拉着文盈的手,有气无力道:“我从未想过,会这般痛,逼挨刀子更甚......文盈,也不知待日后你产子的时候,你的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