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菡却是道:“不敢想,也只是不敢罢了,不代表不想,是吗?”
她眼里没有半分生气,只觉得荒唐可笑:“从前我见家中兄长,成亲后同嫂子蜜里调油,好几年不曾纳什么通房美妾,但嫂嫂们不知,我是知的,他们成亲前后院也是不干不净,好使临近才将通房撵出去,那时我便将此事同你们家二公子说了,他说,他后院是真的干净。”
最后一句话,文盈已经听出了她言语之中的嘲讽。
此刻她却是明白了些什么,这陈姑娘是太子妃的胞妹,二公子从前是在太子府上做伴读。
听这陈姑娘的话,想来同二公子是青梅竹马的情分。
饶是文盈如今已对二公子没了什么情分,却还是惊讶于此,她之前可是在张氏身边伺候的,竟是对着事半点都不知情。
难怪二公子迟迟不肯纳通房知晓人事......
文盈倒是没什么心思去为二公子解释,只是庆幸,幸而自己当初未曾得手,否则二公子怎会为了她,同大姑娘抢人,还要给陈姑娘平添烦扰?
“妾同二公子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妾也不知是什么惹了姑娘误会。”
文盈缓缓呼出一口气来:“但妾今日能见到姑娘,是妾的福气,再此先谢过姑娘的。”
二公子与陈姑娘的事,她虽没心思过问什么,但她却想到了还在爹娘那的阿佩。
傻姑娘,若是知道这事,是不是就能对二公子彻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