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点点头,应喏下来。
林深转过头,看向窗外。
其实他是一个很小心眼的人,如果有人惹了他,他是不介意用一些小手段,让那个人过的不舒服。
更不要说,某些铭刻在脑子里,想忘也忘不了的事。
仇恨不应当被铭记。
但这有一个前提——得是制造仇恨的人,得到相应的惩罚。
并且他们的后代,能够深切的认知他们祖先的错误。
别恬不知耻的举着“先人的事那是先人的事,我们不应当铭记仇恨”的旗帜,还洋洋得意的,死不认自己先祖的错误。
这是林深最厌恶的事。
没有办法,在那个时间点,对相应的人,施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抱负,是一件颇为可惜的事。
可林深在这个时代,打不了对应的人,难道还打不了它们的祖宗吗?
亡族灭种的事,林深干不出来。
他还没有像那些人那样,灭绝了人性。
可下手狠一些,打痛一些,让那些人提到“大唐”的名号,就发自灵魂、本能的颤抖和恐惧......
让他们能够乖巧的接受大唐的驯化,在“仁义礼智信”的教化下,能光明正大的做个人.......
这种事,林深还是很乐意去做的。
沉默一小会,林深把头转回来,看向宋河:“红巾贼现在在哪?”
宋河回道:“离这不远,是在下蔡。”
下蔡吗?
和寿春相距不到二百里路,若是日夜行军,一天一夜的光景,也就能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