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胜不过楚王殿下,就是谋反又如何,就能成功吗?”李泰扯过虞世南的信,朝着上面的内容重重点了几下。
“你看我这位兄长,虽然只有千人,可他有燧发枪、有火炮,就在长安城,可一晚上他连个通化门都没攻打进去。”
“只是楚王一人一骑,就把他的军队给劝降了。”
“我虽不喜我这位兄长,可他不是个草包,我自认在兵法上,也只能勉强与他相媲美,他做不到的事,我就能做到了?”
李泰越说。
他心里就越发的泛着一股冷意,越发的觉得自己父亲的这封信,并不是给自己的一个警告,而是在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步了李承乾的后尘。
李世民能保得住李承乾。
可再来一个,他就真的保不住了。
咚得一声,李泰重重坐下去:“这段时间,孤就好好做我的魏王......”
说着他顿了一下,看向刘洎。
刘洎也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
好好做魏王,这不是李泰一个人的事,他缩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谁知道他是在好好做魏王,还是在谋划着谋反的事?
得有一个表态。
让李泰证明自己的确就是想安安稳稳的当一个魏王。
李泰明白这一点。
刘洎也明白这一点。
他深吸一口气,朝着李泰拱了拱手:“明日我便把我头颅送往......”
李泰连忙摇摇头:“思道公莫要如此,父皇,不,父亲以家书我,就证明了这件事只有他知道,还有楚王殿下也知道。”
“除此之外这件事,是不在朝政中的。”
“只是要委屈思道公,有数月的牢狱之灾了。”
刘洎松了口气:“无妨,是臣想岔了,只是牢狱之灾的话,我这把身子骨是受的起的。明日我便启程,去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