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回答的那个读书人也羞愧的低下了头。
张姓读书人偏了偏脑袋,看向第三名回答那个问题的人。
“至于你的想法,那是纯粹的懒政。居其位不谋其政,是大恶。”
“如果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别说是考入明德太学,或者是科举中第,就是堂堂正正的做个人都很难了。”
这话说的很重。
但那个读书人一点都没有气恼,脸上的羞愧之色比刚才那两个人还要更重。
“张兄教训的是,小弟受教。日后定会夜夜将这件事拿出,鞭策自己。”
陈姓读书人拍掌大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你的学问又要有长进了。”
他们几个人说笑着离开,听到张姓读书人能说出来这样的话,让他们放心了很多。
想来被录取一定是十拿九稳的事,说不定还会名列前茅。
这是大喜事,得好好庆祝一下。
他们破天荒地去了一家还算可以的酒楼,从下午一直坐到晚上。
一千多份试卷批改起来并不困难。
甚至林深都抽出了时间,把这些试卷一一过目。
可越看这些人的试卷,林深的眉头皱的越紧。
不满意。
他很不满意。
在这些试卷中,他看到了张扬跋扈,看到了阿谀奉承,看到了不思进取。
真的愿意成为不良人,为百姓奉献一份力量的,太少了。
如果真的去按照他心中最低的标准来录取的话......
这一千多人恐怕只有不到两百,才能通过这次考试入学长安城不良人综合学院。
虽说林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